沧烛

期待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能再次相遇。

【西撒乙女】热那亚娱乐圈秘闻

现代pa  著名电影演员西撒×超实力娱乐圈新人妹

[5.13西撒生日快乐]

(迟了两天才发贺文的我是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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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俗话说得好,隔行如隔山。


可我和西撒·安德里欧·齐贝林先生还没隔行呢,一座山就已经立我俩中间儿了,还是雪山,海拔八千打底那种。




2.


我和齐贝林老师的相识场景非常尴尬。


那天是我出道刚满两年。不得不说我很幸运,我的脸和演技在演员行列里还算吃香,经历了两年的摸爬滚打,虽无大成也略有小就,至少你能在当今意大利最火爆的时尚杂志《JOJO-wind》的新版封面上看到我。


实际上,《JOJO-wind》不仅在意大利享有盛名,甚至在全球都处于时尚先锋的位置,它所刊登的穿衣搭配将引领整个时尚界的走向。


扯远了。

咱们说回我的出道纪念日和齐贝林老师。


我第一次拍摄《JOJO-wind》封面便是在那天。在得知著名影星西撒·安德里欧·齐贝林也会在今天进行拍摄的时候,我感到异常兴奋。


如果说每个花季少女都有一个梦中情人的话,那齐贝林老师就是那个最符合标准的人选。他的金发犹如太阳神阿波罗一般明亮,那双碧绿色的、在电影里饱含各种情绪的眼睛也不知让多少人魂牵梦萦。


就是这样一位前辈,今天的拍摄却得排在我后头,因为我是封面,他是内页。看着正在准备妆发的大明星,我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微妙的优越感。

其实我知道齐贝林老师早已登上过封面十二次之多,但就是今天,仅仅今天,我觉得算是小小地靠近了前辈一步。



那时的我还没想到,我很快就可以靠近这位前辈“一大步”了。




3.


拍摄结束后我累的半死,《JOJO-wind》对动作要求非常严格,几乎每一个姿势我都摆了至少五遍。


外景太阳晒的大家都头晕眼花的,我见助理状况也不怎么好,便让她跟着其他工作人员去休息,我一个人去更衣室坐会儿。


周围人都散了,我立马卸下优雅伪装开始到处找水。我比狗还渴,没仔细看就冲进一个写着“更衣室”的房间,瞅着桌上放了几瓶矿泉水,也顾不上淑女形象拿起一瓶便往嘴里灌。我记得工作人员说更衣室准备的水都是可以随便喝的。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妈妈咪呀。”


回头一看,身后赫然杵着个西撒·齐贝林。


我人傻了。


更让我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是,他把更衣室的门拉了过来,我看到那上面的图标清清楚楚地画着个花体英文“M”,而画着“F”的在它隔壁。


我第一次恨一个图标设计的这么有艺术感。


“还有一件事,小姐,你刚刚喝的那瓶水,我喝过了。”


齐贝林老师说话了,但还不如不说。

他指了指我手里的水,眼神震惊中带着无辜。


我猛然回忆起拧开盖子时的手感,好像是比没开过的瓶盖要好拧一些。

但乍一看水量与其他的并没太大区别,应该是只喝了一口。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重点了。


关键是,我闯进了齐贝林老师的更衣室,还喝了他的水,那我岂不是和人家……


我觉得我的追星之路前突然立起了一座珠穆朗玛峰。




4.


“然后呢?”


我的经纪人目瞪口呆地听完了整个故事,恐怕她脑子里已经在准备为“演艺圈新人骚扰影帝”这件事的曝出而公关了。


“没了。”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我连说了三遍对不起,然后跑了。”


事情已经过去一周,我真的很感谢齐贝林老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公司和其他人,我才能安心地在这儿和经纪人鬼扯。


……安心个鸟。


我满脑子都是那瓶水和逃跑时身后传来的轻笑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决定拜托公司给我接点新戏,用工作来忘掉尴尬。




5.


谢邀,人在片场,已经麻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喜欢接电视剧的公司给我接了个电影,更没想到这电影的男主角正是齐贝林老师。


“Ciao。”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主动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


我看着他嘴角的迷之笑容,觉得脸都要丢尽了。


“你们认识?”副导演的目光在我们两个身上转了一圈。


“啊,对,齐贝林老师是我的偶像。”我笑着搪塞过去,一秒内心里已经跑过了一万头美洲驼。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对着经纪人挤眉弄眼。


“怕影响你。”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这部戏从剧本到制作都是一流的,如果提前跟你说男主是齐贝林老师,你肯定不敢接,不就错失大好机会了嘛。”


行,我接。

反正今天只是来试镜,万一没过呢。


……


过了。


看着对我赞不绝口的总导演,我的心拧成了一个麻花。



那之后我便开启了我的电影女二号冒险。对,女二号,想想就知道我演技再怎么好也不可能直接和齐贝林老师在一个番位。

但我现在非常庆幸自己不是女一。光是每天在一旁看着齐贝林老师和女主的演员“眉来眼去”,我都从心底升起一股尴尬。幸好幸好,要是真演女一,我估计能在和他对视的瞬间当场去世。


不过话说回来齐贝林老师的演技真好啊。

我要是女主肯定爱上他了。


如果有一天我也成为了很厉害的大明星,会不会有机会,让他也用那样温柔的眼神看向我呢?


我把视线投向远处正在和女主对戏的西撒·齐贝林,他眼中的碧波穿过了炎热的夏日,像永不干涸的泉。




6.


半个多月的剧组生活还是让我习惯了每天都得和齐贝林老师打照面这件事。


其实前辈人很好,一点不摆架子,还动不动请全剧组吃饭,让我的电影拍摄初体验异常舒适。


但是…和齐贝林老师的第一场对手戏,果然还是有点尴尬。



我站在五米多高的平台上,下面是水池,剧情是男主推女二下水。


齐贝林老师演的太真了,他眼里似乎真的在迸发出杀意,身着黑西装缓步走向我。

我承认我还是没太入戏,毕竟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总让我回想起拍摄《JOJO-wind》那天。


所以我自主性过高了。还没等他的手碰到我,我就自己下了水,水花溅得老高。


全剧组都在哈哈大笑,我从水池里仰头看去,齐贝林老师对我露出个无奈又担心的笑容。


大家笑够了之后导演很快严肃起来,又开始进行下一次拍摄。这场戏对呈现效果要求极高,我反反复复下了二十多遍水,每次觉得不够好就主动让导演再来一次。


……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我站在我的房间门口对着助理挥手,跟她说我待会想一个人在酒店周围转转。


目送她离开了走廊,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屋关上门脱下外套,把半袖卷到肩头,露出了胳膊上一大片发紫的淤青。


应该是白天下水的时候磕到池壁了。


正当我苦恼怎么快速恢复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请问哪位?”我吓了一跳。


“西撒·齐贝林。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是熟悉的声音,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担忧。


这可把我吓得更厉害了,我胡乱地把袖子拉下来,又跑过去开门。


“咳——前辈请进。”


当齐贝林老师看到我做贼一样的表情时,他显得很困惑。


“啊,前辈,那个是……”我赶紧调动表情管理,注意到他手中提了个医药箱。


“抱歉,最后一场戏我推得有点重了。”齐贝林老师拿出冰袋,“你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胳膊上磕出好大一片……”


“啊——谢谢前辈!不过不是前辈的问题,追求效果推得真实一点是应该的。”我打断了他。演员小磕小碰太常见了。


“话说这个,为什么前辈不让助理送过来呢?”我接过冰袋压在左臂上。


“道歉要当面才有诚意,不是吗?”



尽管我依旧没觉得齐贝林老师哪里有错,但那天他执意的道歉,让我落寞的心得到了不小的安慰。




7.


转眼间两三个月过去,我与齐贝林老师愈发默契,很多镜头基本都是一遍就过。


按理说我应该开心。


可效率提高,同时也代表着我和他见面的机会将越来越少,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儿心里就堵得厉害。


“好想再多演几场啊……”我坐在布景边,小声对着齐贝林老师的方向嘀咕。



当天下午,我收到了副导演的一发短信,说是找几个演员晚上一起去讲戏,我扫了一眼,名单上有不少人,于是随手回复了个“收到”。


晚上我换了便服,距离副导演说的时间近了,我三步并两步地向他发的地址走,走到楼梯拐角差点和一个刚上楼的人撞在一起。


“!——妈妈咪呀。”


是熟悉的口头禅。


我有些惊喜地抬起头,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么着急?去干什么啊?”齐贝林老师笑着问我。


我本想多和他唠一会儿,可提到“干嘛去”我又想起来副导演的事儿,只好赶紧和他解释了一番。


“喏,就是这样。”我给他看手机上的短信页面,“齐贝林老师没在名单上面诶,应该是实力足够不用开小灶吧。”


“不说啦,我得赶紧走了。”我又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快速跑走。



西撒·齐贝林脸上的惊愕从一开始就没散去,他看着女孩儿的背影渐行渐远,可刚刚他在手机屏上扫到的那个地址,分明是副导演的房间号。




8.


我敲门,没人应声。


总不能都迟到了吧?我轻轻推开门,房间里竟然空无一人。


窗外车水马龙,遥远的鸣笛声显得室内更安静了,安静到有一丝诡异。


“……有人吗?”


我试探着问了两句,却没想到刚走进房间一步就被从门后冲出来的人抱住,他力气很大,“砰”地一下就把房门撞关上了。


我吓得魂儿都要丢没了,副导演在我耳边吐出的污言秽语更令我恶心得五脏六腑都在颤动,我努力挣脱了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冲他喊别过来。


房门不知为何我怎么也打不开,只好继续举着那个可怜的烟灰缸,拼命地想该怎么脱身。


“你在装什么啊?”他摘下眼镜慢慢靠近我。


“什么?”


“我说啊——你这种刚出道两年的新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取得现今的成绩。”他一点都没把烟灰缸放在眼里,直接冲了过来把我抵在墙上。


也许对于女人来说,最无奈的是力气不够大。我抓着烟灰缸乱砸,可伤害基本为零,它转眼就被抢过来扔到地上去了,我只能大喊救命。


“想必你以前也没少被潜 规 则吧,怎么今天装起来了?”他开始脱衣服,凑近我用扭曲的语调说道。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血液凝固了。



西撒·齐贝林破门冲进房间的时候,正好听见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的凄厉的喊叫。


“我没有!”我感到自己的眼压在变高,“我没有!”


我的声音变得不像自己的,拳头攥紧到指甲快要陷进肉里,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把副导演推出了一米多远。


“我从来没有用身体换取过任何东西!走到今天全是靠我的努力得来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凭什么——!”



“走!”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梦里听过好多遍的声音。

是阿波罗一般耀眼的神明来救我了吗。


西撒·齐贝林眼中的怒火烧出了天际,他扯过副导演的衣领,几乎是生生把他从我身前甩到了房间最角落。


“走,我们走。”


他拽着我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就那么直直地带着我挤出了这个地狱。




9.


我们两个快步地走在酒店走廊里。

但其实我们谁也不知道要走到哪去。



“……痛。”终于,我小声说了句话。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用停滞的目光平视前方的西撒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我的胳膊。

他先前抓得很用力,在我胳膊上留下了不浅的红痕。


“抱歉。”他揉了揉眉心,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朝向窗户的方向,“你没事吧?”


“没。”我摇摇头。


“那就好。”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倒映的星河。



“齐贝林老师。”


他转过头来看我。


“谢谢你。”


他发出一声轻笑,比我们初次相识那天的还要放松一点。



“叫我西撒吧。”




10.


西撒·安德里欧·齐贝林拥有一个孤独的青春。


从小失去家人的他曾在热那亚的贫民窟打架打了好几年,直到被一位星探发现,才结束了漫无目的随波逐流的生活。


因为长相好看,刚进演艺圈时没少有人打他的主意,男女都有,但他凭着在贫民窟时期的战斗记忆将那些潜规则统统拒之门外。


跑龙套,做群演,当替补。他身上的伤痛已经成了不屈者的勋章。历经五年之久,他才拥有了第一部拿得出手的作品,从此开启了这个名为“西撒·安德里欧·齐贝林”的时代。



当他第一次见到女孩儿闯进更衣室冒冒失失的样子,当年那个青涩的老犯错的自己浮现在眼前。还挺可爱的。他心里这么想。


后来又在片场遇见她,小姑娘慌乱的神情不禁令他发笑。


拍第一场对手戏的时候,到最后他已经不忍心再推她下去了。他清楚地捕捉到女孩儿散场时明明疼得眼眶发红,却硬是把眼泪憋回去的动作。


西撒说不准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关注起女孩儿,他只记得女孩儿被副导演骗过去那天晚上,自己的身体比大脑还快一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脚步已经跟上了她。


那晚女孩儿在房间发出的愤慨的喊叫,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在纷乱污浊的世界里,依旧有人同他当年那般,在为自己的尊严怒号光明。




11.


副导演走人了。

当然是西撒·齐贝林干的。


除了我和西撒,没有第三个人再知道这件事了。想想还觉得有点戏剧化,上一次这种情况发生,还是我进他的更衣室乱喝水。这件事同样是除了我俩没人知道。


之后的日子舒心了不少。剧组杀青的时候,西撒像以往那样出手阔绰,请了全剧组的人去吃饭。


临走前我回头去看那些被拆掉的布景,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在这几个月里,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晚上吃完了“散伙饭”,餐厅里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最后只剩下我和西撒。


实不相瞒我是故意吃这么慢的,因为我有话想要和他说。


餐厅里变得静谧,是令人安心的静谧。


我和西撒同时开了口:“你……”


“你先说。”又是同时。


“…那我先说。”还是一样。


这下我们两个都开始笑。西撒向我伸出手来,我迟疑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算是友情之手亦或承载了别的什么。但私心在作祟,我最终还是把手搭在了他手上。


他牵着我走进夜幕。


一直以来,我有好多句“谢谢”想对他说,谢谢他包容我的错误,肯定我的能力,以及——将我从那天晚上的地狱中拉出来。可如今感谢的话语到了嘴边,又感觉这些都好苍白。


我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我只听到西撒在我身边轻声说道。


“美丽的小姐,你愿意,接受我的追求吗?”




12.


他们说这个世界没有童话,没有救世主。

可西撒带着向日葵与炽热的心,如同绚烂华丽的泡沫波纹,融化了八千米海拔的雪山。


那是我的太阳神,真真切切地降临在我身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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